最新章节:第99章 整齐的令喝
“小子,如果你只是打算在保护区养上羚羊、野牛,那么我没意见。但是我知道你的一些想法,你还有狮子、豹子、鬣狗需要引进,你告诉我骑着马去这样的保护区?是我疯了还是所有的游客们都疯了,我们是来旅游,不是在哪生命开玩笑!”先生教授的课业在小杨昊学来,几乎是轻而易举之事,学堂里几个部族长老的子嗣常常结伴欺凌弱小,包括杨昊在内,几个势弱的孩子,都是他们嘲弄耍乐的对象。性格掘强的杨昊,常常头破血流的和他们斗成一团。在一个很平凡的日子,阿义仍旧在忙活着生意,虽然阿义煮的面不一定有素和那样好吃,可是生意却没有比素和当时要差,可能是素和当时处的环境太过黑暗,不过怎么说阿义也算蛮成功的啦!也是今天,素和领着儿子邵天启出去玩,开着车四处逛,不知道是上天安排,还是素和想回到以前。车子行驶的方向正是长青街的方向,到了街口,素和将车子往旁边的空位一停,领着孩子就往长青街走去了。一路走来,还有好多熟人在向素和打招呼,素和也很有礼貌的回礼。当素和快走到面店门口的时候,她突然发现那面店好熟悉,还有好多的顾客进进出出。于是素和领着孩子快步往前走,站在门口往里看,里面什么都没变,摆设和桌椅的样式都完全一样,要说变了那就是原来陈旧的桌椅现在已变得崭新的了!他不时有些惊讶,他在想为什么这里变这么熟悉,这么的亲切!前几次来,这店面还没人租的,这次来了店都已经开了!阿义在厨房里热情的端出一碗面,向其中一位顾客走去,还不时确认下,“您的肉丝面!请慢用!”这时的素和看见了阿义,看见他这么热情,这么开心,她的眼泪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可能是太久没见到阿义了,眼泪在眼眶中不停地向外涌出。阿义送完那碗面,余光中看见门口有一个人影,于是很热情迎上去,当他正面看见素和的时候,他楞住了,他等了这么久,终于把素和给等到了,心中有说不出的激动和感动,当阿义想上前抱住素和时,一个稚嫩声音从旁边传来,“妈妈,我肚子饿!”阿义听到这声音后,立马停住了他想做的动作,这孩子很可爱,衣服穿的也很活泼,一看就知道他不是普通人。阿义这才意识到,当时那位大妈嘴里说的素和跟一个有人钱人走了的事,是真的。阿义很痛苦,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是阿义却没有丝毫怪罪素和的意思。反而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自己的身上。这时,素和向阿义介绍起自己的儿子,说:“这是我的儿子,叫邵天启。”做完强烈的思想斗争,阿义狠得将夺眶而出的眼泪,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对素和说:“这孩子好可爱啊!”素和她心里也不好受,她不想让阿义再为她担心,她也在阿义面前装做过的很幸福,很温馨的生活。很快,阿义就把素和请进了店里,煮了两碗面给素和和素和的儿子。还不时的问着那孩子叫什么啊?今年几岁?妈妈对你好吗?爸爸对你好吗?阿义一点也不知道,这孩子其实就是他的。孩子在津津有味地吃着面,可素和却一口也没有吃,她好像要跟阿义解释什么,可是又不敢解释。心里矛盾极了。素和坐在那里,阿义也没有因为他的存在而不做生意,把素和当作自己一个好久不见的朋友。天启吃完了面,对着妈妈喊着:“妈妈,我要回家!”阿义,又一次听见这稚嫩的声音在耳边传来,心中好是难受,阿义很后悔,当时的黑龙帮一战,可是现在后悔又有什么用呢?素和听见儿子喊着要回家,又见阿义忙的不亦乐乎,她也只好不在这自找没趣了!站起身,跟阿义打了声招呼;“阿义,孩子想要回家,我。。。。。”素和的话还没说完,就接上去说:“哦,好,那你慢走啊!下次记得再来玩啊!”素和从钱包里掏出一张10块钱,交给阿义,阿义很坚定的回绝了,“即使做不成夫妻,也不必这么见外吧!”素和听到阿义的话,心里又一阵酸楚。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着天启说:“天启,叔叔请你吃面你这么不说谢谢啊!块,去谢谢叔叔!”天启也很有礼貌,两只小眼盯着阿义看,看了许久才说:“谢谢叔叔请我吃面!”阿义听到天启跟他道谢,蹲下身来,摸了一下天启的小脸蛋,说:“天启啊!记得下次领着妈妈再到叔叔这吃面好吗?”天启很稚嫩地回答:“好!”"见此三人远去,林谨大喜,一个大步走到理冲面前,拜道:“晚生何德何能,承蒙道长厚爱,谢道长救命之恩!”理冲连忙将林谨扶起,笑道:“林公子不必多礼,你我能在此地遇见,你就是缘分,贫道也就是应天意而出手而已,此间暂时事情已了,公子连日劳累,还是请到随我鄙观休息休息吧。”这几日对林谨来说还真是“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确实还真是累的够呛,也不再推辞,跟着理冲走进道观。待得道童奉上茶水,理冲喝了一口,慢慢问道:“林公子练过当初我师兄送你的五禽戏吧。”林谨凝声道:“道长果然慧眼如炬,晚生回去之后就每日练习,至今已有三个多月了,这次还多亏了理真道长送我的这本书,否则这次我可真逃不到道长这儿了,倒是这次牵连道长,晚生心里实在是万死难辞其过了。”理冲哈哈一笑说道:“林公子不必太过介怀,贫道本来也打算离开这儿了,再说贫道在朝廷眼中可比你这小子值钱得多了。”林谨听得又是一愣,理冲笑道:“三十年了,当年我在吴王麾下可是和朱重八血战过多场,吴王兵败被杀后,我这才出家为道,你说我是不是比你值钱点啊。”林谨这才恍然大悟,理冲道长原来是当年张士诚的部下,难怪连朝廷百官都忌惮三分的锦衣卫,他却丝毫没放在眼里呢,理冲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想是回想起当年金戈铁马的岁月了,叹了口气又说道:“这些年我一直隐姓埋名,倒也想开了,这天下一统也是好事,百姓至少不像战乱时那么不如鸡狗了,朱重八做人虽然不够磊落,但毕竟出身民间,对百姓疾苦还是知道的,像他这样立法森严,百姓这几年日子还是过得不错的。”林谨点了点头,朱元璋登基之后对外北伐蒙元,扬威域外,对内修养生息,恢复民生,除去杀人太多这点,确实还算一位雄才大略的君主。想到此处,林谨神情又是一黯,可惜自己父亲这些年为他所效忠的圣上南征北战,血染沙场,最后确被逼得自杀,理冲瞧得林谨神色,说道:“林公子不必担心,那锦衣卫三人此次回去必然不敢胡言乱语的。”林谨听得此言,不由得问道:“道长,我看你刚才给那三人喂的什么九曲煞丹,是什么丹药啊,好生厉害,一会儿功夫三人就吐血了?”理冲哈哈大笑道:“哪儿是什么九曲煞丹啊,就是我平日里给乡民行医时所用的普通治疗头疼脑热的草药丸而已。”林谨奇道:“那他们怎么会口吐鲜血呢?”理冲又是笑道:“我点穴的时都是找的他们的十二经脉中的肺经,出手的时候留了点暗劲,再让他们刚醒过来就运气使劲,气息经肺而不顺,当然会咯血的。”林谨又是恍然大悟,不由得佩服理冲,行事先谋而后动,不愧是历经沙场之人,这和父亲说的“每逢大事需静气”实有异曲同工之妙,自己是得好好学习了。理冲又说道:“那三人回去之后肯定为此事寝室不安,估计不把那三个月的假解药吃完,也没什么心事来考虑你的事了,林公子今后可有什么打算呢。”林谨听到:“父亲临终前让我找个偏远的地方,隐姓埋名过日子算了,还有扬州知府陈伯父也是这样说的,我是这样想的,江南富庶,人口密集,而北方刚历经战乱,人口稀少,而且我父亲故乡也是山东人,听我父亲说在山东泰山脚下还有几件故居,我是想回父亲故乡看看。”理冲听完,却是摆头说道:“不可,以朝廷的办案手段,定然会发文到山东,当地衙门这几日定然会派人在你故居附近守候着,你此时过去无疑是自投罗网,依我之见,你近期内断不可去山东,不光是山东,你如有什么亲朋故友,现在也绝对不可以去找他们。”林谨想了想:“道长此言在理,唉,可惜天下之大,可惜无我离身之地。”理冲站起身来,在屋子里走了几圈,猛然听下来说道:“林公子还记得我那理真师兄吗?”林谨点了点头,理真又说道:“我和理真师兄都是江湖武当派门下,师兄乃是当今武当派掌门,真武观观主,你若是实在没有地方可去,可以去真武观住上一段时间,待得风声松下来,再做计议,师兄上次肯传授你五禽戏,这五禽戏你也练习过,这可是与江湖上普通流传的五禽戏不同,原是我道家前辈流传下来的古法,你练了三个多月了吧,悟性不错,我看你内功已经是小有火候了,你若是愿意去找我师兄,我师兄想必会非常欣慰的吧。”林谨大喜,拜谢在地:“蒙道长救命之恩,再承道长指点前路,晚生实在是愧不敢当了,真不知道以后如何报答道长的大恩大德!”理冲笑着摇头道:“善者,吾善之,不善者,吾亦善之,德善。”林谨也答道:“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已,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已。”二人相视一笑。“小兄弟可是真有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