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章节:第99章 心自己当下甜甜一
瘦高个性子最急,一个纵身已来到理冲面前,一刀劈向理冲,林谨在后面看着这一刀,刀势刚猛,一阵劲风扑面而来,看来这瘦高个也知道,理冲不比刚才的林谨,一出手便是全力施为,想速战速决,理冲却是微微一笑,抬脚避开这一招,对着瘦高个说道:“阁下是山西云氏门人吧,这口罗汉伏魔刀出自山西五台山清凉寺,乃是佛门功夫之一,阁下看来也下过几十年功夫了,最近几年是不是感觉刀法还是不能圆转如意呢?”瘦高个心中一惊,手上却是不停,一口气又是连出三招,旁边粗壮汉子和黄脸汉子也跳入战团,三人各自全力急攻,林谨已退到墙边,看着场中一片刀光,理冲在中闪转腾挪,三人手中绣春刀却是丝毫伤不到他,三人额角已是见汗,越打越是心惊,却又听理冲说道:“这个大人,你是洞庭白浪帮出身吧,看来这绣春刀你使得不是很顺手啊,还是换用你的峨眉分水刺吧,还有位大人看起来应该是浙东雁荡山传人吧,还是掏出你的八面铜锤吧。”黄脸汉子和粗壮大汉心中更是大惊,刚才瘦高个使刀被看出底细也就算了,比较江湖上使刀的是最多的,而且瘦高个一出手就是师门功夫,瞧出他的出身不难,他们二人还没掏出顺手家伙呢,却被这道士把他们的出身来历擅长兵器说的一点不差,三人情知今天遇到高手了,黄脸汉子和粗壮汉子两人却是把绣春刀一扔,黄脸汉子掏出两把短刃,长约十寸左右,看来就是理冲说的峨眉分水刺了,粗壮汉子却是冲背后拿出一包裹,一手把外面包的粗布一扔,却是一八面铜锤,大吼一声,二人又扑了上去。理冲一看,笑道:“好啊,动真家伙了,那今天就陪你们玩玩吧。”当先又是转向粗壮大汉,那大汉一见,不禁心中叫苦“怎么又是先找上我了”手中却是动作更紧,铜锤回收,紧守门户,一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打法,等着瘦高个和黄脸汉子过来策应呢。三人并肩作战许久,瘦高个和黄脸汉子一见粗壮大汉吸引了火力,心中大喜,一刀两刺直接想理冲招呼过来,却不知道理冲虚晃一招,本来转向粗壮汉子之势猛然停下,不可思议的一个反向跳到黄脸汉子身边,林谨见理冲这一停一跳,双目一亮,不禁脱口而出:“鹿奔,虎扑!”理真哈哈一笑:“孺子可教也。”嘴上说话,手上却不停,黄脸汉子招数已使老,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眼睁睁的看着对手二指,戳在自己胸口“檀中穴”上,顿时感觉一口气接不上来,身体一软,悠悠躺倒。瘦高个和粗壮汉子一见黄脸汉子倒下,齐声大叫道:“大哥!”也顾不得配合了,对着理冲就是猛冲猛打,理冲却是更是轻松,没多久,却听见粗壮大汉一声闷哼,被理冲打中腹部“章门穴”,倒地不起,就剩一个瘦高个,不过三合,被理冲一指点中“气海穴”,和他二位兄弟一样,悠悠倒在地上。林谨一见,战况已了,心中大喜,连忙跑到理冲身边,正欲开口拜谢。理冲却是摆了摆手,林谨一愣,却听理冲说道:“小友,请稍候,待贫道收拾下再说。”说完,理冲随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倒出三颗小药丸,走到晕倒在地的三人前,给他们一人喂下一颗,过了半柱香的功夫,又走到三人面前,运指如风,一阵敲打,三人这才先后醒来。她发出了巨大的鸣叫声,前方随队的蜥蜴人勇士显然听出了蕾莎娜的声音,其中一人向着队首跑去,很快,整个地精商队就缓缓地停了下来。"林谨一觉睡醒,觉得神采奕奕,当下不待吃过早饭,连忙往天柱峰赶去。到得巨石边上,那老道果然正盘膝坐在巨石上闭目养神呢,林谨不敢打扰,垂手静静在一边等着。过了良久,老道长吐一口气,在冬日的寒气中,犹如一股白色的长虹,良久不散,林谨看得不由得呆了,老道睁开眼睛,林谨上前行了一礼,走到老道对面,盘腿坐下,林谨连忙把昨天行功的一些感获一一和老道如实道来,老道点点头说道:“理真这小子做事墨守成规,眼光和不错,你这下子悟性比我想象的还高,竟然一个晚上就悟通了‘身外虚空’之境界,不错,以你目前的境界,在武当也可以算一代高手,嗯,再练十年,差不多可以和天下高手一争雌雄了。”林谨一惊,老道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想什么,小子千万不可妄自菲薄,若是一门内外功或者身法暗器等有一项能练的炉火纯青,差不多在江湖也算一流好手,能闯出名号了,若是将一门功法练得登峰造极,再能博采几家之长,那这种人可以算是真正的高手了,在江湖上也是一代宗师了,但真正的高手还谈不上。”林谨忍不住插嘴问道:“前辈,怎么样才算真正的高手呢?”老道仰头说道:“若能将一派功法练的登峰造极,并且自创功法,最低也得完善前人功法,在功法上打上自己的烙印,这才算是真正的高手。”说完看着林谨,继续说道:“以你此时的修为,最多算是一流好手的境界了,不过你若是真正踏入江湖,以你武当玄门正宗的功法传承,再稍加磨砺打斗经验,嗯,如果对手不是攻击手法过于诡异,当不是你的对手,三到五年后,你当和可理成理通他们一较高下了,五年后你若是能进入‘太清虚空’之境界,当才可与当今几大高手一争高低。”林谨还在慢慢想着老道说的这些事,却又听老道说道:“人各有志,你学武的目的是什么?”林谨连忙从思索中调整回来,恭声答道:“前辈,小子本一读书之人,年幼读书便想着进则庙堂为黎民社稷尽些绵薄之力,退则江湖独善其身或为良师或为良医,十七岁那年,家父因当年曾经在蓝玉大将军帐下效力八年而被人诬告为谋反而自尽,小子幸的父亲故旧和武当理冲道长相助而逃亡,来武当山后,小子在五龙观开始修习刻意真经,习武的目的并不是为了什么报仇雪恨,而只是为了保全自己,有朝一日为父亲昭雪。”老道沉默片刻,继续问道:“很好,但你父亲自尽因蓝玉案而起,而蓝玉案可是当今圣上钦定的,你打算怎么昭雪呢。”林谨叹道:“小子还没想好,只打算走一步看一步了,但当今圣上自晚年而来,虽然杀戮颇多,却修养民生,百姓也是安居乐业,小子自不会因小家而害大家,父亲宁死明节以示无反意,他当了一辈子的大明忠臣,小子若真的扯旗造反,恐怕百年之后也无面目而见家父了。”老道又是默然片刻,拈须说道:“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小子你虽然年岁不大,却比老道当年强多了,可惜文丞相啊。”林谨心下疑惑,却不好多问,老道站起身来,一声长啸,声含悲愤,激穿林海,回音震荡不绝。方南收敛了下心情,直起腰继续说着“羊肉,你能证明对我的忠诚吗?”“你为什么总是手的样子,不变成其他的样子呢?”阿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