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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韩先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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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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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章节:第99章 是耐心的等待了
最后更新:2024-08-16
最新章节:第99章 是耐心的等待了
朱武的这一席话把年轻气盛的史进绕晕了:“他们直恁义气!我若拿他去解官请赏时,反教天下好汉们耻笑我不英雄。自古道:‘大虫不吃伏肉。’”康琴看着林谨说道:“公子当真不是武当弟子?”,林谨摇头道:“我是要去武当山,当此时却是不是武当门下,不敢冒充,不过晚生和理冲道长是旧识倒非虚言。”此时天色已晚,二人边走边下山,康琴向林谨道出这事情的原由,林谨这才明白,原来自林谨离开黄鹤楼,康琴与丁师兄在黄鹤楼上又赏玩片刻,这才下楼,那丁济航师兄与康琴两家早有婚约,只是康琴一向看不惯丁济航那副锦衣玉食的二代公子形象,对他一直不冷不淡,未答允他婚事,这回丁师兄又缠着她要同游龟山,康琴推却不过,只得前往,未想到却遇到那吴师兄,吴师兄乃是东海青霞岛出身,之前倒也见过几次,青霞岛一向亦正亦邪,偏偏当代岛主武功高得出奇,与武当的几位首座也有交往,所以那吴师兄便也插了进来,丁济航本来想要佳人同游,没想到半路杀出个吴师兄来搅局,自是不悦,他一向是盛气凌人惯了,便同吴师兄争吵起来,吴师兄可也不是什么善人,听得丁济航出言不逊,当下怒道要强抢康琴到青霞岛了,丁济航当然火冒三丈了,两人便动起手来,这才发生林谨看到的一幕了。林谨心下也是郁闷了,没想到这丁师兄竟是这等人才。康琴望着林谨,红着脸又说道:“林公子,我想求你件事?”,林谨奇道:“不知道晚生有什么能帮到康姑娘的?”,康琴敛衽一礼,说道:“丁师兄虽然刚才背叛师门,但并未付之行动,他贪生怕死也是平日里被家人长辈娇宠惯了,我与他毕竟有婚约在身,希望林公子不要将此事告诉他人,万望林公子答应。”,林谨沉吟片刻,点头说道:“我答应你“,康琴一喜,展颜一笑,当真艳丽不可方物,林谨连忙转头过去,不再敢多看。二人缓步而行,不多时已到街边,康琴说道:“林公子,你住哪儿?”,林谨笑道:“我今天才刚到武昌,还没个落脚之地呢。”康琴也笑道:“若是迟来片刻,黄鹤楼上可没人帮我接联了。”二人想起黄鹤楼之事,相视又是一笑,康琴说道:“我们几个师兄弟姐妹一起住在城南江岸客栈,林公子若是无事,可同去住在一起吧,左右我们明日也回武当,大家一起走。”林谨正欲答应,想到自己虽然和理真掌教又一面之缘,还有理冲书信在手,可毕竟现在还不是武当弟子,想着还是笑着推辞了,二人当下分手离去。"转眼已到初夏,天气逐渐炎热,这日,林谨正与父亲在家闲聊,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直奔镇抚司衙门而来,林运一惊,忙站起身来“莫非的军情来了”,连忙真奔照壁而去,没走几步,一人直奔而来,刚到林运脚边,却一个踉跄摔倒在林运脚边,竟然晕了过去了,林谨也连忙赶过去,定睛一看,确是林家在京城应天府的管家,林运连忙吩咐“来人,赶紧拿水来”,给那管家灌了几口水,这才悠悠醒来。“林伯,怎么回事”林谨连忙问到,“老爷,少爷,出大事了”林运一听林伯说话声音都变了,也是面色一变,“走,去书房说去”三人连忙赶到书房,林伯一声惨笑“老爷,大将军蓝玉出事了,圣上以为谋反罪将大将军捉拿,已被锦衣卫下狱了,如今圣上定罪,灭其三族,现在应天的蓝玉旧部都已牵连进狱了”。林运听完,身体往椅背上一靠,面色惨白,半天悠悠说道:“我自从洪武十四年起,跟随大将军南征云南,直至洪武二十一年北征蒙元余孽,以此论断,估计大势去矣”。说完林运颤悠悠的站起身来,来来回回在书房中兜了几圈,猛然站定,转身说道“应天到扬州快马不过大半日脚程,以我估计,应天锦衣卫最快今晚最晚明天就可以到扬州了,此事明天必有变,林伯,你立即通知林福,林寿他们几个跟随我多年的几个老人儿,再让他们过来书房这边”。林伯依言而去,待众人到来,林运从内房进去抱了个小木箱出来,沉声说道:“事情估计林伯也对你们说过了,各位都是我从山东老家带出来,跟随我多年了,如今我林运大祸将至,这里是我往日的一些积蓄,可惜我自军中到扬州镇抚司四年,为官清廉,这点银子不多,你们分分回家过点小日子吧。”林伯等人一听,纷纷痛苦跪地,齐道:“老爷,我等愿陪老爷赴狱”众人皆泣不成声。林运苦笑道:“当今圣上法度森严,我如今必定难逃一死,你等陪我却不应当,可惜我林运没能死在疆场落个痛快了,你们快去吧,再晚应天来人就真一个都走不了了,期望诸位每年清明给我倒了水酒就感谢万分了。”说完又是深深一拜。众人无奈只好分头离开。待到众人离开,林运却是转头看下林谨,沉声说道:“抬起头来,平日怎么教导你的,每逢大事需静气,你这样呆如木鸡像什么样子!”林谨这也回过神来,眼泪却是忍不住直往下掉了。林运一见,心中不禁暗叹了一口气,心道毕竟才是十六七的孩子了,几个月前刚刚金榜题名,高中进士,现在遭此大变,也不由得他了,心中一软:“谨儿,你母亲去世的早,她临死前一直吩咐让我好好照顾你长大,如今你也长大了,总算不付你母亲所托了。”林谨哭道:“父亲,你快别说了,你只是在大将军部下征战,现今离开军中四年了,这也未必会牵扯到你了啊。”林运一声苦笑,伸手摸着林谨的头说:“痴儿,你当大将军真的有谋反吗,当年在漠北他统军十多万都没反,为什么到了应天交了兵权再来谋反?“林谨一听,倒是一愣,不由得看着父亲,林运说道:“还记得汉初的韩信彭越吗,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啊!大将军统军多年,而当今圣上已年迈,所以圣上必须让大将军去死啊,这些你是不懂啊。”林运顿了顿,又说道:“孩子啊,你是我林家唯一的血脉,现在城门还没封,应天的人应该没到,大丈夫做事当机立断,赶紧走。”说着塞了个包袱给林谨,将他推出门外。林谨一把抱住父亲:“爹,你怎么办,你不走吗?我们一起走吧。”林运昂头看着天空,低声说倒:“我如果和你一起逃命,那就是你受我牵连,你必定是钦案重犯,官府定然会全力捉拿,到时天下虽大,却无我父子二人立足之地,你一人逃走,最多算了从犯漏网,官府未必会全力捉拿,等风声松下来,你还可以找个地方,隐姓埋名过日子的,再说你爹我在军中朝中还有些袍泽故旧,也许进大狱后只会削职为民,也不见得会有性命之忧,我让你走只是怕你和我一起下狱,受不了囹圄之苦,你现在赶紧先出城躲躲,暂且放心,我这边会安排好的。”说罢,林运又是一推,“快走快走,记住此去不可住客栈,花钱不可露白,包袱内有旧衣服,出门切不可穿着太过晃眼,见人切记不可多语!大丈夫闹生离死别这等儿戏,别婆婆妈妈的,现在给我走”林谨放下包袱,伏在林运脚边,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转身出门,走到照壁墙外,忍不住泪水又掉了出来,转头再看父亲,父亲还在房房檐下看着自己,可眼中也是发红了。林谨心中大苦,又伏地嗑了三个头,这才转出门去"死亡的威胁如此之近,宋卿凌不由得不寒而栗。“是啊,怎么了海子?”苏雨见海子不情愿的样子问:“你不想哥哥修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