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章节:第99章 原本该住的
盘古为了让自己居住的地方更加舒适,就拿起和他一起诞生的斧头雕刻这个世界。说起这个斧头,它名为开天斧,有开天辟地的力量,不过有一个对盘古来说不是缺陷的缺陷,那就是这开天斧只有在盘古手里才能发挥威力,在其他人手里,连一半的威能也发挥不到。我对九洲说:“知道为什么我要杀了那个人吗?“九洲摇了摇头。“因为,那人在昨天就已经死了,我亲眼所见。“阿义出来后回到了杀戮街,杀戮街的变化可真大,以前的杀戮街帮派云集,杀戮四溢。现在杀戮街变成一条商业街,生意红火着呢!好多人还特地从外地赶来,在杀戮街安家。真的不是以前的那条杀戮街了,现在应该把名字还给他——长青街。这街这么快就得到发展也多亏了阿义,因为警方知道了这街出了个陈进义,所以对这街管理力度加强。使得这街有秩序的发展起来。阿义走进长青街以后,很自然地走到了素和以前开的面店,看见这店面还在,不过面店已消失,阿义四处打听素和的下落。结果得知,在阿义入狱的后一天,素和就被有钱人家给接走了,还把藤誉和母亲一并接走,这店面也已经转手给别人了。阿义听到这很伤心,很沉重。不过他依然坚信素和绝不是他们口中所说的那样。于是又重新向面店走去。走到面店门口,看见尘封已久的店面,不禁闭上眼,抬起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后他对自己说:“陈进义,你不能被打到!”一下子阿义好像得到了重生,变的好开朗,好兴奋!在得到重生后的阿义,在店面门口看见贴着出租的广告,打了电话给这店面的东家!把这店面给预定了下来。预定以后,他又向以前帮他们要过债的老板走去,向他们借了一笔钱,将素和以前开的面店重新开张起来!生意还不错,刚刚一开张就忙的不亦乐乎!阿义之所以在素和原来的店面开店有两个原因,第一,阿义刚刚出狱,不能再向以前那样打打杀杀,不务正业了!一定要重新做人,干一份正当的职业!第二,责是等素和的出现。阿义不知道素和现在在哪,更不知道素和他现在过得好不好!不过阿义相信,素和一定会再出现的,他一定要听素和亲自跟他解释他才相信。阿义这一方生意红红火火,而另一方素和却过很不开心,虽然贵为唐朝朝大酒店老板娘,可是他每天生活单调而乏味,另外面对着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生活,更是一种受罪!转眼已到初夏,天气逐渐炎热,这日,林谨正与父亲在家闲聊,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直奔镇抚司衙门而来,林运一惊,忙站起身来“莫非的军情来了”,连忙真奔照壁而去,没走几步,一人直奔而来,刚到林运脚边,却一个踉跄摔倒在林运脚边,竟然晕了过去了,林谨也连忙赶过去,定睛一看,确是林家在京城应天府的管家,林运连忙吩咐“来人,赶紧拿水来”,给那管家灌了几口水,这才悠悠醒来。“林伯,怎么回事”林谨连忙问到,“老爷,少爷,出大事了”林运一听林伯说话声音都变了,也是面色一变,“走,去书房说去”三人连忙赶到书房,林伯一声惨笑“老爷,大将军蓝玉出事了,圣上以为谋反罪将大将军捉拿,已被锦衣卫下狱了,如今圣上定罪,灭其三族,现在应天的蓝玉旧部都已牵连进狱了”。林运听完,身体往椅背上一靠,面色惨白,半天悠悠说道:“我自从洪武十四年起,跟随大将军南征云南,直至洪武二十一年北征蒙元余孽,以此论断,估计大势去矣”。说完林运颤悠悠的站起身来,来来回回在书房中兜了几圈,猛然站定,转身说道“应天到扬州快马不过大半日脚程,以我估计,应天锦衣卫最快今晚最晚明天就可以到扬州了,此事明天必有变,林伯,你立即通知林福,林寿他们几个跟随我多年的几个老人儿,再让他们过来书房这边”。林伯依言而去,待众人到来,林运从内房进去抱了个小木箱出来,沉声说道:“事情估计林伯也对你们说过了,各位都是我从山东老家带出来,跟随我多年了,如今我林运大祸将至,这里是我往日的一些积蓄,可惜我自军中到扬州镇抚司四年,为官清廉,这点银子不多,你们分分回家过点小日子吧。”林伯等人一听,纷纷痛苦跪地,齐道:“老爷,我等愿陪老爷赴狱”众人皆泣不成声。林运苦笑道:“当今圣上法度森严,我如今必定难逃一死,你等陪我却不应当,可惜我林运没能死在疆场落个痛快了,你们快去吧,再晚应天来人就真一个都走不了了,期望诸位每年清明给我倒了水酒就感谢万分了。”说完又是深深一拜。众人无奈只好分头离开。待到众人离开,林运却是转头看下林谨,沉声说道:“抬起头来,平日怎么教导你的,每逢大事需静气,你这样呆如木鸡像什么样子!”林谨这也回过神来,眼泪却是忍不住直往下掉了。林运一见,心中不禁暗叹了一口气,心道毕竟才是十六七的孩子了,几个月前刚刚金榜题名,高中进士,现在遭此大变,也不由得他了,心中一软:“谨儿,你母亲去世的早,她临死前一直吩咐让我好好照顾你长大,如今你也长大了,总算不付你母亲所托了。”林谨哭道:“父亲,你快别说了,你只是在大将军部下征战,现今离开军中四年了,这也未必会牵扯到你了啊。”林运一声苦笑,伸手摸着林谨的头说:“痴儿,你当大将军真的有谋反吗,当年在漠北他统军十多万都没反,为什么到了应天交了兵权再来谋反?“林谨一听,倒是一愣,不由得看着父亲,林运说道:“还记得汉初的韩信彭越吗,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啊!大将军统军多年,而当今圣上已年迈,所以圣上必须让大将军去死啊,这些你是不懂啊。”林运顿了顿,又说道:“孩子啊,你是我林家唯一的血脉,现在城门还没封,应天的人应该没到,大丈夫做事当机立断,赶紧走。”说着塞了个包袱给林谨,将他推出门外。林谨一把抱住父亲:“爹,你怎么办,你不走吗?我们一起走吧。”林运昂头看着天空,低声说倒:“我如果和你一起逃命,那就是你受我牵连,你必定是钦案重犯,官府定然会全力捉拿,到时天下虽大,却无我父子二人立足之地,你一人逃走,最多算了从犯漏网,官府未必会全力捉拿,等风声松下来,你还可以找个地方,隐姓埋名过日子的,再说你爹我在军中朝中还有些袍泽故旧,也许进大狱后只会削职为民,也不见得会有性命之忧,我让你走只是怕你和我一起下狱,受不了囹圄之苦,你现在赶紧先出城躲躲,暂且放心,我这边会安排好的。”说罢,林运又是一推,“快走快走,记住此去不可住客栈,花钱不可露白,包袱内有旧衣服,出门切不可穿着太过晃眼,见人切记不可多语!大丈夫闹生离死别这等儿戏,别婆婆妈妈的,现在给我走”林谨放下包袱,伏在林运脚边,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转身出门,走到照壁墙外,忍不住泪水又掉了出来,转头再看父亲,父亲还在房房檐下看着自己,可眼中也是发红了。林谨心中大苦,又伏地嗑了三个头,这才转出门去"吴侍郎一摸自己精心护养的胡子,道:“无妨无妨!道长这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