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章节:第99章 算了人家毕竟是
看着青云子微笑着看着自己,又想到方才的长啸,巫行云虽然平时对别人不假辞色,毕竟自己以前从未有人打败过,虽然上次青云子并未真正打败自己,可是自己被一掌打的身受重伤,故而心有忌惮。况且自己的伤势还在,只是压制住了,怕是没有数月时间是无法痊愈。眼看着就要日落西山,青云子道:“到时定然留下两颗予大人!毕竟这药材是大人筹备的,在下也不好独享其成,重谢到是不必再说。”青云子是何人?若是收下其厚礼,那么以后难免会与其有些说不清的关联。阿义回到家,对素和今天的话倍感不解,为什么说我为你牺牲了那么多,素和为我牺牲了什么?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情况下,阿义想把这问题搞懂,阿义想知道,5年前,阿义入狱以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第二天阿义就回到长青街四处打听,结果没有半点消息,大家都不知道素和为什么会和一个有钱人走?也不知道跟这有钱人去干嘛?更不知道那有钱人是谁?阿义对摆在面前的疑问十分困扰,他知道他去问素和绝对问不出任何情况,现在也不知道素和的母亲和素和的弟弟在哪。他想,除了素和和素和老公以外也就只有藤誉和母亲最了解情况了!可是又不知道去哪找藤誉!哎呀!阿义的头也头快炸了!正被一连串问题困扰着的阿义,突然接到合作公司的电话,叫阿义赶紧到合作公司那,有家著名酒店的老总要和他们商量在本市开创新的新型的饮食。阿义赶去了。阿义的合作公司是天诚食品有限公司,天诚的老板叫薛天诚。薛老板向阿义介绍起唐朝大酒店的老板邵文启。没等薛老板介绍,阿义和文启已经对视许久了,他们都在认,他是不是5年的那个阿义或者说他是不是5年的前邵文启?阿义主动过去打招呼,邵文启也很有礼貌的回应阿义。虽然在商谈中有不少的火药味,不过终究还是将合作计划给谈下来了!谈完事阿义回到市中心的那家总店,因为阿义的办公室在那里。刚到店里,人有些憔悴,是啊!刚刚冒了这么多火药,不憔悴才怪呢!慢步向办公室走去。突然耳边传来,几个年轻人的声音,他转头一看,是四个青年,两男两女,貌似是情侣,点了四碗混沌和几小盘小吃。阿义见其中一位青年,很眼熟,就好奇的上前看看。一个男的正滔滔不绝的讲述着他在学校里的光荣事迹,这几位青年人见有人盯着他们看,有些不好意思,也只好说了收敛一点了!低着头,吃着混沌,品着小吃,当阿义确定了是藤誉的时候,兴奋的喊了一声:“小誉!真是你啊!”那些青年人看见有人叫藤誉,藤誉也看见有人叫他,于是都抬起头,看看到底是谁在喊藤誉,当藤誉仔细一看,惊叫了一声说:“啊!义哥!怎么是你啊!”阿义笑了一下,说:“是啊!是我!”结果藤誉让他的朋友在那里等他一下,他自己和阿义去另一处叙旧。藤誉见阿义十分的高兴,就像见到亲人一样。阿义问藤誉:“你妈妈现在好吗?”阿义回答说:“好,现在我妈的病也好了,姐夫安排我倆住在一郊区的一个小区里。非常的清净!”阿义又问:“小誉,你能告诉义哥一件事吗?”藤誉很好奇的问:“什么事啊!义哥你放心,我知道的一定告诉你!”阿义听到藤誉这么肯定,于是就问了:“你能不能告诉我,5年前,我入狱以后,你姐还有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不能全部都告诉我?还有你姐到底为了牺牲了什么?”藤誉听到这问题,显得有些为难,紧缩眉头,考虑着要不要把这事告诉义哥。因为以阿义的性格,要是知道姐姐是被姐夫要挟才被迫嫁给他的话,不知道阿义会干出什么事来。在犹豫着,阿义等不及了,忙说:“你不是说,如果你知道,都告诉我吗?怎么?这事你会不知道?”藤誉很为难地告诉阿义说:“义哥,不是我不告诉你,是我答应过我姐姐不能告诉你。”阿义疑惑了,“你姐姐他自己不告诉我?为什么他还叫你别告诉我?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阿义一下子紧张起来了,紧紧抓住藤誉的手,藤誉想挣扎,可是挣扎不掉,只好说了:“义哥,我告诉你,你可不能做傻事啊,千万不要去找我姐夫的麻烦知道吗?不然,我姐的用心良苦就又白费了!”阿义很想知道事情的经过,也就不去管这么多了,一口就答应了!藤誉说:“你还记得你是我把你送到废弃工地吗?”阿义点了点头说:“记得!接着说。”藤誉接着说:“那天晚上我姐照顾你一个晚上,可那个晚上,我姐夫,也就是那个经常来吃面的有钱公子,邵文启也在我家门口等了一个晚上!”阿义疑惑说:“他等什么?”藤誉回答说:“等我姐被!”然后又说:“第二天早上我姐姐本来想回家拿些吃的给你,结果,被邵文启给等到了。告诉他你的情况,说你犯的罪至少要判15年以上。并且提出要求,只要我姐能嫁给他,他就答应帮你和信哥、鸡哥都能减刑。”阿义睁大了眼睛,看着藤誉说:“于是你姐答应了!”藤誉不敢看阿义的眼睛,低着头,点了点头。阿义又问:“那后来呢!”藤誉说:“后来姐夫就去套关系,帮你减刑被!我姐也就和他结婚了!有了他们的孩子。”阿义终于知道,素和为什么当时这么激动得说这样一句话。真的是素和为他牺牲了啊!阿义抓起拳头,用力向桌子砸了下去。可把藤誉吓坏了!阿义看藤誉这么尴尬,有些不好意思。向他道歉说:“对不起,小誉,义哥不是有意的!不是在气你!”藤誉董事的说:“义哥,你不用解释了,我知道的!你喜欢我姐!我能理解你!”然后又说:“义哥,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姐,我请你重新去追求我姐吧?”阿义迷惑了?问:“为什么?你姐姐过得这么幸福,你为什么要让我去破坏他们的婚姻呢?”藤誉接着说:“你有所不知,那个邵文启真不是个东西,结婚以后,他不知道哪来的醋劲,三天两头欺负我姐,还不时跑我和我妈住的地方,老说一些让我妈伤心的话。别看我姐现在是唐朝大酒店的老板娘,实际上她过得一点也不开心,一点也不快乐。”阿义听到这里,对这个邵文启充满了敌意,恨不得立刻把他宰了。如果是5年前的他。现在应该是拎刀杀向唐朝大酒店了吧,可是现在他变多了。他知道,他现在的自由,是由素和的幸福换来的,素和并没有背叛自己,素和是爱自己的。他不想辜负了素和对他用心。只好忍住了!和藤誉谈完事,藤誉也了解了阿义是这店的老板,也满意的和朋友们走了!"上得峰顶,林谨和老道打了个招呼,二话不说,就开始撸起袖子开工了,这几日虽然没有风雪,天气还是很冷,饶是这样,一会儿功夫,林谨还是干的满头大汗,热气腾腾,老道还是和以前一样,要不不睡觉要不就站在林谨身后,默默的看着。林谨苦干半个时辰,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拿出葫芦,连喝几大口水休息着,老道却是慢慢走到林谨身后,说道:“小子,你这用力方法不对。”林谨纳闷道:“老师父,伐木纯属力气活,我连内功都用上了,怎么会用力不对呢。”老道笑道:“知道庖丁解牛吗?”林谨点头说道:“知道,说的是庖丁为文惠君宰牛的事。”老道说道:“庖丁日目无全牛,是何道理?你伐木不能做到目无全木吗?”林谨奇道:“老师父,木头和牛可不一样,木头纹理都是成圈围着横起来的,总不能我从上而下从树顶来砍树吧。”老道哈哈大笑道:“木头是死的,人是活的,运劲使力,随心所欲吧。”老道说完,哈哈大笑,走到一边闭目养神了,林谨坐在地上,仔细想起来,流落江湖以来,他先后和锦衣卫三人,虬须大汉吴师兄,丁济航等人交过手,每次交手大部分时间都是处于下风,被对方压制,和丁济航一战更是被逼到内力比拼的地方,林谨自觉五龙观的招式研习了不少,而刻意真经他也是第七层达大成,以眼下他的内功修为,听康琴说来在武当二代弟子中也当是首屈一指的了,可每次施展招式和运转内息之际,总感觉还是不够圆转如意,以前以为是无人切磋,导致不够熟极而流,老道的说法,恐怕不止于此,林谨继续坐着思索此事,忽然双目一亮,林谨单手拿起斧头,看起来轻飘飘的往木头根部一斧,斧头砍入木头,运转内息,催起刻意真经里的“裂”字决,手腕运劲,只听见呼啦的一声响动,还剩下一半的大树猛然倒地,林谨吓了一跳,之前他砍树死命出力一斧头下去,也就砍个寸许深而已,刚下随意一下,斧头直削开半尺有余,林谨哈哈大笑,兴奋得在地上跳了起来。“孺子可教也”林谨转头一看,老道士也不知道什么站了起来,林谨连忙过去,深深施一礼,老道士摆手道:“小子,难为你这半个月来每日给我带两馒头,就当还你馒头钱了。”说完,又是哈哈一笑,老道士继续说道:“凭我这区区几句话,你就悟出如此法门,悟性不错啊,小子,我看下也是住在武当山上,你师父是谁?”,林谨尴尬一笑说道:“小子驽钝,眼下还不是武当正式弟子,只是理真掌教真人的记名弟子而已。”老道一听,饶有兴趣的说道:“哦,理真这小子眼光还是可以的,可惜拘泥古训,不够自然,可惜啊可惜。”林谨听完,又是深施一礼说道:“敢问道长名号,听道长称呼,难道说道长认识家师?”老道:“你说理真嘛,还真见过几次,你就当我是武当一前辈好了,我观你运气使劲,修习的是刻意真经吧,看你这功力之精纯,应该是启蒙就练的道家玄门功夫,功底不错。”林谨大惊,再无半点怀疑这老道身份了,当下恭恭敬敬对老道说道:“弟子按照门规,需修行三年才可正式拜入武当门下,理真道长让我在这三年看护五龙观,五龙观道长你是知道的,弟子在五龙观虽然也研习招式,修习内功,但完全是自己盲人摸象,理真道长碍于门规,也无法对我指点,这才有前辈刚才见到我伐木的笑话了。”白夜咽了口口水,看了眼地面,然后闭上了眼,嘴里还念念有词:“我不害怕,我不害怕,这都是假的,我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