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章节:第99章 城里去逛
白夜一看心里想到:这里快塌了,还是快出去吧。想着,从地上捡起扔了的双枪,就跑了出去。"在出云国的真州府,有一个很默默无名的小村落,村落里的村民日落而息日出而作,生活了一代又一代,据说自打九连山形成以来,罗家村就已经存在了。尽管这个罗家村背靠九连山,世代打猎也是衣食无忧,但是近几年一个天大的问题困扰了整个村子。年近60的老村长抽出别在腰间的旱烟,吧唧吧唧的抽了两口,叹了口气并坐在村口的一块大石上发呆。一个剔着寸头,长得有些滑头的青年凑了过来,同样一脸忧愁:“村长,怎么办,这个月好不容易凑齐了100两的粗银交给那帮水匪,可是下个月的月俸以咱们的财力肯定是拿不出了。”村长罗家成将烟锅扣了扣,眯着眼道:“前几天打到的耗牛,卖了多少?”“是卖给了镇上最有名的酒家,武隆酒楼,酒家的掌柜跟您有点薄情,卖了3两粗银。”滑头青年一改往日嬉皮笑脸,反而愁眉苦脸地交代起来。“3两粗银,竟然多出了50枚铜钱。老董头看来是知道我们的事了,也亏得他还记得我,给我这个薄面。”罗家村重重地叹了口气,还想说点什么,突然远方天空传来一声巨响,轰隆隆轰隆隆,由远及近,一连响了十多下,直把村口的一老一少,震得耳膜发裂,嘴唇发白,就差摔倒在地。伴随着那轰隆隆的巨响,天空中哗地出现了闪电,连绵不绝,把本来有些发暗的阴天震得惨白。光线似乎无限闪耀,从里面传出数不清道不清的味道来。半响之后,滑头青年干巴巴地道:“村长,这是?”“可能是要下雨了吧,最近天气反常,已经好些天没有下雨了,听近镇的葛大汉说,他们村已经干了好几亩地,再不下雨,下半年肯定要减产了。”村长心里想着那些水匪,只是发了会呆,又开始心思重重起来。而滑头青年看着那重新灰暗起来的天空,出神了起来。......“刚才一共十八声巨响,每道响声直震心灵,并且从闪电发光的位置来看,距离此处应该十分遥远,起码得有百里,这到底是什么?竟然能把声音传播得如此远,难道是有什么天地灵物在度什么雷劫?”相反,罗家村一个不起眼的小草房中,一名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年望着远方天空,做出了这么一番猜测。这个少年叫罗延,是罗家村第三代中年龄最小的一个,跟世代打猎的罗家村其他村民不同,罗延从小就喜欢博览群书,浏览古往今来的奇闻异事,搜罗各朝各代的侠者英雄秘闻。并对从血气境往后的各个境界有略有研究,因此他对刚才的闪电雷声,产生了十足的好奇。刚好前不久,他看到一本发黄的古籍上记载,普通的雷雨绝不可能接连在一起,像这种连绵不绝的雷电只有可能在天地灵物渡劫的时候才会出现。不过像九连山这种小山脉,只是依附在响水河盼,像这样的小山,统辖附近百里的黄枫镇没有十座也有八座。“黄枫镇绝不可能出现那种可以渡劫的天地灵物,难道是高手在渡劫?”罗延皱着眉头,又猜测到了另一个可能,不过据他所知,从血气境之后的真气境,哪怕再到之后的神通境都不可能出现雷劫,而整个黄枫镇排名第一的高手也不过是血气境第七重。“怪事怪事。”想了一会,想不出头绪,罗延不得不转移了心思,反而掏出了一本黄亮透澄的崭新大册子。这本大册是他用三年来一点一滴慢慢积攒的铜钱,好不容易才从镇上的百书阁中买来的气功修炼秘籍,足足花了他500枚铜钱,这些铜钱足足相当于5两粗银,用了三年时间,其中出生入死了好几次才能凑足的。甚至其中有一次为了打死那成年的崇毛黑熊,他胸口挨了那黑熊掏心一击,在床上躺了三个月才恢复起来。那次要不是村里其他猎户赶到,说不定先死的就是他。“我记得那个响水寨土匪的三当家就是血气境三重,竟然能有五百斤的力道,一拳打碎了村口的镇山碑。二重跟三重境界,差距竟然这么大。可是如今我有了这本修炼血气的开山手秘籍,下个月说不定就突破到了第三重,到时候跟老村长联手,就不怕这个三当家了。”罗延喃喃自语了几句,就将崭新大册翻开,仔细地观看起来。可是半柱香之后,罗延的眉头紧皱,神情当中有些犹豫,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是犹豫不决,徘徊不定,竟有些纠结的样子。“如果按照正常修炼,以我现在的情况,竟然要一年才能突破到第三重。可如果按照秘籍所说,期间服用秘籍中记载的几种名贵药物,竟能在一个月之内突破。”罗延博览群书,读了不少的人物传记,英雄史诗,自然明白,一般能在20岁之前突破到三重境都是少见的,他如果能在十六岁成年前进入三重境,那也是少有的天才了。可是如今形势不等人,下个月交不出响匪的100两月俸,以那些响匪的狠毒,肯定能干出灭村的惨事来。这个月光是来收取月俸的响匪就有二十几号人,每个人都是血气两重境,而带头的三当家更是有三重境。要灭他们这样的村子,根本是手到擒来。可一旦他也突破了,真打起来,胜负就难说了。老村长也是三重境的修为,本来足以跟三当家打平,可是三当家正当壮年,老村长已经年近60,所谓拳怕少壮,二者对决,落败的肯定是村长。加上村里猎户也就三四十户,其中大半也只有一重天的力道,只有少数几人加上隐藏的自己,才有二重境的修为。跟响匪的二十名二重境相比,简直就是一面倒。假如他一旦突破,以三重境的五百斤巨力,足可以以一挡十,打平跟响匪的差距。“开山秘籍中提到的血参,一年前似乎在九连山的深处隐约一现,可那时我还是一重境,只是在深处的最外围,隐约看到了一抹血色的亮光,不知道那是不是血参,不过秘籍中说血参带有很浓的血腥味,那一次距离虽远,却真真实实闻到了那一丝血腥味。”罗延心里忽的闪出一丝不安,那一次击杀黑熊,似乎就在血参出现的附近,那可是大山深处,大山里面,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没有?什么猛兽毒蛇没有?古书早有记载,凡是天地灵物必有守护者,那血参虽然称不上天地灵物,可也是一等一的贵重草药,拿到镇上出售,足可以换来上千两的银子。要说没有猛兽守护在附近,他是绝对不信的。“不管怎样,血参一定要拿到。”罗延下定了决心。""在台下林家子弟的欢呼中,第二场比赛开始了。唉,都到现在了,还说这些没营养的话有用吗?我从心里鄙视了他一下,伸出左手掐住他的脖子,抬起右手照着他的左肩窝就是一拳。这日林谨正在院中演示剑法,此刻守为太极,攻为老道所授的另一路剑法,称之为真武荡魔剑,林谨当着老道的面也曾演示过,老道却对他这般演示不置可否,认为这样对阵一般人物尚可,若是高手对决,恐怕回转之间破绽直接被对手打穿多少次了,林谨虽然也认为老道说的有道理,可眼下几路剑法也是他能想到最好的方法了,至于老道说的什么随心所欲,还不知道门槛在哪儿呢,林谨正练的出神,却被一声咳嗽声打断,林谨连忙收势还剑,转头一看,康琴正红着脸站在一边,不过身后还站着一位中年男子,林谨一奇,他来五龙观也已经快一年半的时间了,满打满算来此地的外人恐怕不过十指之数,这中年人相貌威严,三缕长须,腰间跨着一把长剑,也正冷眼看着他呢,康琴又是咳嗽了一声,对着林谨说道:“师弟,这是家父。”林谨心中一震,暗道一声终于来了,连忙躬身行了一礼,“晚辈拜见伯父。”中年男子手一摆说道:“免了“转头看着康琴说道:“这就是你一直说着的林师弟,我看不出来比丁济航那小子强在哪儿嘛?”康琴脸色更红,扭扭捏捏着却是不说话,林谨扬声说道:“伯父,晚辈自认为未必胜过丁师兄,可自信也不会有哪儿比他差,师姐是我来五龙观后第一个过来看我的人,也是唯一经常过来陪我的,我始终铭记在心,晚辈纵然才疏学浅,但对师姐之心可鉴,晚辈也可对伯父承诺,必不负与她。”康琴听完,躲到父亲后面,眼中含泪,不知道是羞还是喜,中年男子盯着林谨看了一会儿,点头说道:“不错,这几句话就比丁济航那小子有担当。”顿了顿,又说道:“过来陪我盘棋吧。”随手从背后拿出一块棋盘,在院中桌上放开,又扔了个棋盒给林谨,林谨张手接住,却手一沉,整个人往前一冲,脚步一个踉跄,总算运气沉劲,才没摔倒,林谨掂量手中一百八十一枚黑子,暗道这棋子怎么这么沉,康琴在旁边说道:“林谨,此棋子竟然都是生铁混合五金等所制,不比普通棋子,都是可以当暗器打出去的,还有那棋盘,乃是磁石所制,吸力极强,落子得小心。”林谨听完心中一凛,中年男子却是瞪了康琴一眼,二人坐定,林谨执黑先行,双指从棋盒中拈起一枚棋子,由于康琴刚才的提点,林谨极度小心,老道所传心法早已运转全身,劲透双指,虽然是一枚棋子,双指之间却是全力而出,棋子离棋盘还有三寸左右,林谨感觉一股强大无比的吸力从棋盘上生来,棋子仿佛要离指飞去一般,林谨沉劲压住,轻轻把棋子放在棋盘上,“砰”的一声轻响,棋子被牢牢吸住,中年男子点了点头,手执白字,也是二指夹住,轻松自如的落在棋盘上,林谨一怔,中年男子落子却是毫无声音,心下纳闷,又夹住一黑子落下,还是砰的轻响,林谨落完之后,双目盯着男子二指,待得两人有相继落了十余子后,林谨明白过来,当起子即将落盘的瞬间,运起武当绵掌中的柔劲,果然吸力被柔劲一抵,林谨落子也是悄无声息了,中年男子见此,倒是一愣,随即又是一笑,康琴见了,脸色也是一松,搬了张凳子坐在二人中间托着下巴看着。二人随后落子如飞,林谨脸色凝重,他棋力还行,扬州乃是文化名城,诸多国手都在扬州居住,林谨读书的书院就有不少国手经常来找书院老师下棋,林谨跟着老师也学过不少,但这种下棋斗智斗力,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待到二人布局完成,林谨的黑子早就被白子全面压制了,进入中盘,林谨额头已是见汗,康琴看到忙拿起手帕给他檫去,此时林谨内劲已是全力运转,凭心而论,若是中年男子棋力虽然不弱,但较之林谨还要差点,林谨苦在脑中既要想棋路,指上还要运转内劲,落子无声,二人又落下十余子,凭借着几着妙手,林谨总算挽回了局势,避免了中盘投子认输,不过脑中思考多了无法一心二用,林谨落子的胳膊有写颤抖了,中年男子微微一笑,却又加快了落子的速度,又是十余子后,林谨额头已经是汗如雨下,他本是心高气傲之人,越是局势艰难越来斗志,再苦撑十余子,林谨夹住棋子的二指却是一停,此刻丹田内又凭空生出一股内息,这股内息虽然不像之前的内息一样汹涌澎湃,但柔韧却远远胜之,观其内息行走,正是这几个月来苦练之“身外虚空”境界而生之真气,当下林谨精神抖擞,落子比中年男子更快一筹,中男男子面露讶色,却不甘示弱,也加快落子的速度,转眼间,二十余子已落下,林谨发现,中年男子额角也是见汗了,心中大定,可就苦了康琴,一会儿看着谨,一会儿看着父亲,林谨此刻内力充沛,落子当真是真的是丝丝入扣,每一着棋都可谓无缝对接,刀枪不入,直杀得白子步步后退,可惜之前落后太多,二人再战了一盏茶的时间,中年男子亦是汗如雨下,而林谨衣衫也尽湿了,正当二人激战到白热化之际,一双手却是伸过来,翻过棋盘,二人抬头一看,这是康琴,康琴站起来,按着棋盘说道:“好了,二位棋力相当,我看就平手好了。”林谨躬身道:“伯父棋力深厚,晚辈佩服。”中年男子长叹一声道:“后生可畏啊,后生可畏。”康秦和林谨却是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