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章节:第99章 定的站在原地等着
转眼已到初夏,天气逐渐炎热,这日,林谨正与父亲在家闲聊,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直奔镇抚司衙门而来,林运一惊,忙站起身来“莫非的军情来了”,连忙真奔照壁而去,没走几步,一人直奔而来,刚到林运脚边,却一个踉跄摔倒在林运脚边,竟然晕了过去了,林谨也连忙赶过去,定睛一看,确是林家在京城应天府的管家,林运连忙吩咐“来人,赶紧拿水来”,给那管家灌了几口水,这才悠悠醒来。“林伯,怎么回事”林谨连忙问到,“老爷,少爷,出大事了”林运一听林伯说话声音都变了,也是面色一变,“走,去书房说去”三人连忙赶到书房,林伯一声惨笑“老爷,大将军蓝玉出事了,圣上以为谋反罪将大将军捉拿,已被锦衣卫下狱了,如今圣上定罪,灭其三族,现在应天的蓝玉旧部都已牵连进狱了”。林运听完,身体往椅背上一靠,面色惨白,半天悠悠说道:“我自从洪武十四年起,跟随大将军南征云南,直至洪武二十一年北征蒙元余孽,以此论断,估计大势去矣”。说完林运颤悠悠的站起身来,来来回回在书房中兜了几圈,猛然站定,转身说道“应天到扬州快马不过大半日脚程,以我估计,应天锦衣卫最快今晚最晚明天就可以到扬州了,此事明天必有变,林伯,你立即通知林福,林寿他们几个跟随我多年的几个老人儿,再让他们过来书房这边”。林伯依言而去,待众人到来,林运从内房进去抱了个小木箱出来,沉声说道:“事情估计林伯也对你们说过了,各位都是我从山东老家带出来,跟随我多年了,如今我林运大祸将至,这里是我往日的一些积蓄,可惜我自军中到扬州镇抚司四年,为官清廉,这点银子不多,你们分分回家过点小日子吧。”林伯等人一听,纷纷痛苦跪地,齐道:“老爷,我等愿陪老爷赴狱”众人皆泣不成声。林运苦笑道:“当今圣上法度森严,我如今必定难逃一死,你等陪我却不应当,可惜我林运没能死在疆场落个痛快了,你们快去吧,再晚应天来人就真一个都走不了了,期望诸位每年清明给我倒了水酒就感谢万分了。”说完又是深深一拜。众人无奈只好分头离开。待到众人离开,林运却是转头看下林谨,沉声说道:“抬起头来,平日怎么教导你的,每逢大事需静气,你这样呆如木鸡像什么样子!”林谨这也回过神来,眼泪却是忍不住直往下掉了。林运一见,心中不禁暗叹了一口气,心道毕竟才是十六七的孩子了,几个月前刚刚金榜题名,高中进士,现在遭此大变,也不由得他了,心中一软:“谨儿,你母亲去世的早,她临死前一直吩咐让我好好照顾你长大,如今你也长大了,总算不付你母亲所托了。”林谨哭道:“父亲,你快别说了,你只是在大将军部下征战,现今离开军中四年了,这也未必会牵扯到你了啊。”林运一声苦笑,伸手摸着林谨的头说:“痴儿,你当大将军真的有谋反吗,当年在漠北他统军十多万都没反,为什么到了应天交了兵权再来谋反?“林谨一听,倒是一愣,不由得看着父亲,林运说道:“还记得汉初的韩信彭越吗,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啊!大将军统军多年,而当今圣上已年迈,所以圣上必须让大将军去死啊,这些你是不懂啊。”林运顿了顿,又说道:“孩子啊,你是我林家唯一的血脉,现在城门还没封,应天的人应该没到,大丈夫做事当机立断,赶紧走。”说着塞了个包袱给林谨,将他推出门外。林谨一把抱住父亲:“爹,你怎么办,你不走吗?我们一起走吧。”林运昂头看着天空,低声说倒:“我如果和你一起逃命,那就是你受我牵连,你必定是钦案重犯,官府定然会全力捉拿,到时天下虽大,却无我父子二人立足之地,你一人逃走,最多算了从犯漏网,官府未必会全力捉拿,等风声松下来,你还可以找个地方,隐姓埋名过日子的,再说你爹我在军中朝中还有些袍泽故旧,也许进大狱后只会削职为民,也不见得会有性命之忧,我让你走只是怕你和我一起下狱,受不了囹圄之苦,你现在赶紧先出城躲躲,暂且放心,我这边会安排好的。”说罢,林运又是一推,“快走快走,记住此去不可住客栈,花钱不可露白,包袱内有旧衣服,出门切不可穿着太过晃眼,见人切记不可多语!大丈夫闹生离死别这等儿戏,别婆婆妈妈的,现在给我走”林谨放下包袱,伏在林运脚边,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转身出门,走到照壁墙外,忍不住泪水又掉了出来,转头再看父亲,父亲还在房房檐下看着自己,可眼中也是发红了。林谨心中大苦,又伏地嗑了三个头,这才转出门去"林谨在旁边看得,大急,心道,这鹅黄衣衫女子和自己也算有过诗文之交,而且她刚才的一番话,林谨也是十分钦服,再说她还是武当门下,自己可真不能看着她陷于性命之忧,可自己那几招武功,虽然乃是理真道长所传的玄门正宗,毕竟所学时日尚浅,眼下可真不是那吴师兄对手,饶是他林谨平日满腹经纶,智计过人,此时却也是全无计较。眼下吴师兄已走到鹅黄衣衫女子面前,只好咬牙跳了出来,大喊一声“住手”,他这一猛然跳出,可把场中三人吓了一惊,鹅黄衣衫女子和那丁师兄叫道:“是你!”,吴师兄却没见过林谨,转头见只是一十六七岁的儒衫少年,心中一定,问道:“你是何人,敢来管这闲事”,林谨心道虚则实之,眼下可不是胆怯的时候,扬声说道:“吴师兄,这可不是闲事,我也是武当门下”,丁师兄奇道:“武当门下?我怎么没见过你”,林谨:“我乃武当理冲道长门下”,吴师兄一听,却哈哈笑道:“小子,理冲师叔云游四海,已多年未见身形了,再说理冲师叔是出名的不喜欢收徒受羁了,你冒充武当弟子也不选个好冒充的师叔,干脆说你理真掌教的弟子算了”,林谨听得,不由得一晕,心道理冲道长,你可真是害惨我了,面色却是不变,哈哈笑道:“吴师兄,你多少年未见过理冲道长了,怎么会知道道长现在还是以前的心性呢”,吴师兄听得半信半疑,林谨又说道:“家师就在山顶,因不愿和贵岛伤了和气,这才让我出来,他是长辈,若是他过来,这可有失他的身份”,吴师兄脸色一变,心道这话倒是像理冲所说的口气,此人一向自重身份,此事可真不好处理了,微一思量,俯身向着山顶一拜:“见过理冲师叔”,林谨心中一定,那吴师兄,又说道:“晚辈不才,愿和这位师弟切磋下技艺,晚辈身为师兄,以三招为限,若师弟能接得住我青霞岛三招,弟子二话不说,转身及走”,林谨听得,心中暗暗叫苦,那吴师兄却一转过身来,沉声说道:“请师弟赐教”,一副凝重之极的阵势。"四道身影在一瞬间交错而过,或者说是一道不似人形的影子在一瞬间击飞了三道一模一样的人影,然后瞬间恢复人形。“嗯,也是,你的学习还真是不吹的呀,怎么一天到晚也不看你学考试成绩还这么好。”徐鸣飞郁闷的挠了挠头:“我怎么就不行呢?”青云子炼丹已过去两个时辰,此时已至正午,看着丹炉渐渐发出浓郁的丹香,青云子忙一拍丹炉,顿时嗡嗡声一起,炉鼎顿开,十余颗丹药飞出进入玉瓶之中。显然丹药已成。青云子看着手中玉瓶,脸上有了一丝愉色。正待炼制疗伤的化元丹,却听得外面一阵吵闹,只得作罢,收拾一番出的祠堂。